十五返鄉祭祖

今年十五元宵祭祖，小牛牛恰好已滿三個月，這是新媳與新生子孫第一年的祭祖，爸爸堅持全家都得參加。於是十五當天早上六點，我們開了兩台車一共八人，趁著天色還未完全放亮前南下嘉義。

南部的天氣真的非常好！北部還在乍暖還寒時，嘉義已是熱出汗的豔陽天。今年回民雄祭祖的有二伯與乃蓉堂姐、四伯和晉斌堂哥、文嶽堂哥嫂及其子女、文峰堂哥嫂及其子女。上午十點宗祠開始祭拜，由新媳與新生子孫開始，妤和妮妮各領了一個紅包，小牛牛由則阿嬤抱著拜祖先，接著開車前往祖墳上香。

祖墳位在我印象中一望無際的田地中，四方遠眺不知得排滿多遠的秧苗，那是個風裡上下飄浮著稻草味與燒香煙混合的古黃色記憶，你可以和隊伍裡的任何一個人一樣，領一個紅龜稞和兩顆鴨蛋。

照慣例回到宗祠吃辦桌已日正當中，聽五伯說故事，也聽爸爸說故事，聽著那已知或者未知的流傳，而我也走回老厝，在神明廳的樑柱下向妮妮說起小時候。瞬時感覺自己明白了起來，其實所謂的講古不單單是為了後世晚輩的追思感念，更多的是回憶，突然之間熱了眼眶，我還是好想念。



五伯包了個紅包作為伯公給小牛牛的見面禮，也給回鄉的堂姪發放，在家門前拍了一張睽違近二十載的合照。